“陈皮三两,射干三两,元胡二两,金枯草二钱,野丹参一钱,还有两只雪花蚕,记清楚了吗?”
林景弋闭眼躺在一架实木摇椅上,摇着蒲扇,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地指使两句,一幅典型的纨绔子弟模样。
“记住了,少爷!”
搭腔的少年还留着一根小发辫,名叫常三,看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上下,和林景弋年纪相仿,和他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麻利点儿,三儿,抓完这副药今天我们就收工了。”
“好嘞!”少年显得十分熟练,不多久便将一幅药给抓好了。
“潘总,这是您的药,一共35000华夏币。”常三将药递给柜台前的一个中年人。
中年男人眼睛瞟了一眼显示器上的价格,一股肉痛的表情从脸上一闪而过,但是他却满脸堆笑地接过包装好的药材。
“林少,多谢了!”
“那就不送了啊,潘总走好!”林景弋头也不抬,客套话中充满了敷衍。
“潘总慢走!”倒是常三客气地送着客人。
“呸,这狗崽子,什么东西!他爹都要给我几分面子,还在老子面前摆架子!”
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华夏骏龙”房车中终于是发了飚,以解刚刚受的闷气。
“潘总,您消消气,这小子的德行不是早就听过了么,目无尊长是常有的事情,不过他那手医术倒是没砸他林家的招牌,前几天赵总不是还说这小子有一手,药到病除吗?”
说话的男子是这个中年男人的的司机兼保镖,他的语气中对于林景弋似乎还带着一丝崇拜的意味。
“嘿,你小子这话怎么听着有股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啊,你老板被那小子宰了一刀看不出来吗?我就拉个肚子,给我开了35000华夏币的药。要不是冲着这小子在外面的还有点名气,我来受这个冤枉气干嘛?”
“这小子黑是黑了点,不过只要潘总身体康复了,也不在乎多花那点钱!”
“理倒是这个理,要是人没了,那些个家产也要给几个败家子折腾完。TMD,想起那几个没用的东西我就搓火,一个个天天花天酒地,不学无术,还不如林家那个兔崽子!”
中年男人似乎是对自己的几个儿子十分不满意,愤愤地说道。
“潘总,接下来去哪,回公司吗?”
“先回家吃药,然而去老赵那找他喝酒,上次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还以为他要先翘辫子呢。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