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饵,被你一竹竿给吓跑了。‘’
我说:“这药酒的项目,是你给海天酒业下的套?给蒋余海下的套?”
傅延开饶有兴致的偏头看我:“你不会以为,我费这么大力气为了给你复仇吧?”
“我……”我当然是这样认为,可傅延开这神气……我恼羞成怒,“蒋余海没说错,你分分钟钟都在利用我!”
傅延开重新拿起遥控器,一边说:“利用你?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如张百良呢。毕竟文宏女儿对他死心塌地。我顺手帮你处理掉张百良,你目的达到就可以,追根究底有什么意思?”
我眨了眨眼。
傅延开说的对。他那事情看的透彻,也洒脱。
可我,为什么会在意傅延开是不是利用我,是不是为我?
无论店里是不是起火,我跟张百良的婚姻都不可能继续下去。我应该庆幸我提早知道了十二年前的事。
他傅延开是个商人,没有利益,难道真为了睡我,就为我做这么多事?
唯利是图才是真正的傅延开啊!他才能握住万千财富的啊!
我跟他,早就说好了不是吗,这就是一笔交易。
有时候觉得他离我很近,当他每一次将我从张百良手里救下时,他深栗色的眸子里流露出疼惜时。
可有时候,却觉得他特别的远,当他运筹帷幄,将所有人都当做棋子的时候。
我不喜欢陪他看新闻,起身进房,傅延开说:“明天早上我还要过去F城,你是呆这呢,还是一起过去?”
“明天还要过去,你今晚赶回来干嘛?”我奇怪了。
傅延开说:“这不是怕你被蒋余海给收买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快过年了,店里生意越来越冷清,傅延开却越来越忙,我捉急店里的生意,懒得跟他跑去F城,他把那保安大哥留在了我店里,还是一样给他发着工资。
又请那个心理医生左子炬过来给我做了几次心理疏导,左子炬表示没什么问题,有事可以再找他。
腊月底,店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干脆搬了笔记本在门外,最上面一层阶梯上坐下,算了算工资和年假,打算给员工结了工资回家过年。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棚将雨水遮挡在第四级阶梯以外,雨水细细密密的落在瓷砖上,溅出水花,沿着阶梯哗哗的流下去。
最近气温突然下降,我缩在高领的毛衣后,算完账,将笔记本搁在一边,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