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接道:“你进不去。”
我哼了一声:“傅总不帮我,我自然有办法。”
傅延开在我身后冷冷的说:“你有什么办法?你是有办法从精神病院逃出来,还是有办法打得过今晚的张百良?”
我本停在门口拿钥匙开门,听了这话,有点不爽,就停住了。他这话真是伤人啊,我还无法反驳。
心想他也没说错,我那天可没求他帮我,只说借他的势。各取所需而已,他有理由拒绝我。
我微笑着转身,手指杵在他心口,慢慢往下,一边说:“傅总不是知道我的办法吗?傅总这里想不到办法,难道别人那里想不到吗?”
傅延开勾了勾嘴角,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的手指已经滑到他的皮带处,被他捉住,猛然拽到我鼻子前,他说:“你试试看!”
我哼了一声,发狠将手指抽出,转身打开门,将包包扔在沙发里,突然想起里头的中药包,便想去厨房找东西熬药,找半天找不到,心里越来越堵。
心想干脆明天拿去药店熬,一转身,傅延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那药包打开了,食指在里头拨了拨,然后拎出一片不知道什么鬼闻了闻,我这会正不爽,伸手要去抓回来。
他已经端起药包,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我一下子就火了,瞪着他道:“傅延开!那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傅延开也不在意我冲他吼,只冷冷淡淡瞥我一眼,说:“吃坏了我懒得送医院!”
我气的没法了,指着门说:“你出去,你赶紧出去,这房子我租的,你出去!”
傅延开说:“哦?你交租金给我了?”
租金租金!对!租金!!!我气急败坏的在包里翻钱,越翻越乱。
傅延开突然上前按住我说,看着我,声音平和:“够了!”
我挣扎了一下,但甩不开他,恨恨的盯着他,
他看着我,栗色的眸子深不见底,那幽幽的光好似可以蛊惑人心,他说:”你既跟了我,你这口恶气,我自然给你出,但不是现在。你不要捣乱。”
我避开他的眼睛,没好气:“等你出恶气的时候,我早给气死了!”
这时傅延开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松开我,一边说:“打蛇打七寸,何必小打小闹浪费时间?”
您这不说的废话吗,我要捏的准他七寸,我小打小闹个屁!况且,谁说我不能在他的婚礼上给他致命一击。
傅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