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方面,金钱还是人脉,我都斗不过他的。
傅延开早年的生意不干净,一开始做酒吧夜总会的假酒,后来还土地倒卖什么的。所以他的圈子里也有很多道上混的。
有次我坐台那个酒店市场的地头蛇,看上了我。傅延开就带上我跟人家吃了顿饭,往后那人远远的看见我就叫嫂子。尽管傅延开不见得比他老,可那声嫂子喊的那叫一尊重。
我后来成天在傅延开面前显摆,傅延开呵呵笑两声:“他们那都是看在钱的份上。”我笑嘻嘻的趴在他胸上,追问:“那你到底有多少钱呀?”
傅延开想了想,亲切柔和的在我腰上拍了两下,说:“我就是死了,遗产也没你的份,别操这份闲心。”
傅延开平时很低调,也很少给我现金,他说女人有了钱就是金丝雀有了翅膀,就知道出去野了。他那时候虽然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们相处的也很好,可是彼此从来没有过信任,只是金主和情妇的情'色交易罢了。
我低着头,原来以前的事回顾起来也这么历历在目。从前我性子那样野,现在收敛很多了。就跟以前我在方继德面前很收敛,出去之后就肆无忌惮了一样。
傅延开今天特意提这条项链是什么意思呢,叫我还给他?这么一条破项链,难道对他有特别的意义?我拿着项链翻来覆去的想着,张百良突然从外面进来,我正想着傅延开,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把手收到了身后。
张百良奇怪的看我一眼:“你怎么了?”
他一边走一边往我这来,我空出一只手拉着他手,把他拉到面前来,叫了一声良哥。
张百良没多想,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在找什么东西,翻的到处都是?”
我趁着他扭头去看桌上我那盒旧东西,把那银项链塞到床单底下,一边伸手拉了他一下。张百良顺势撑着床高居临下的看着我,笑着说:“快说,找什么!不然我可要动用家法了!”
他一边说一边压了上来,我被他推到在床上,腰部正好硌在项链上,只隔着一层棉布,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张百良更得意的压住我,眉目间都是宠溺的笑:“装什么,这能压疼你啊。”
我费力的挪了下腰,张百良在我脖子里嗅了嗅,轻轻说:“怎么还没洗澡?”
我又是一怔,陡然想起昨晚傅延开那冰冷柔软的唇瓣和同样的一句话。
脸上的肌肉被拉扯的紧绷绷的,我笑也笑不出,张着嘴,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