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脸上露出了微笑,站起身,伸出手和许宏昌握了握之后,开口道:“老许同志,你受委屈了。”
听到刘兴阳的话,许宏昌有些感动的无以复加,回道:“厂长,我不委屈,不委屈,我的事情,怎么敢劳烦厂长亲自过问。”
“这有什么好劳烦的呢,你们是天阳厂的职工,那就跟我刘兴阳是一家人,你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要是不管,那岂不是让大家都寒了心?特别是像你老许这样,任劳任怨的跟着厂里面干了十多年的老人,我要是不为你们出头,那我真的是不配再当这个厂长了。”刘兴阳一脸正色的说道。
他的声音同时传到了办公室外围着的每一个员工的耳中,听到刘兴阳的这一番话,不管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也好,还是仅仅是一套收买人心的说辞也罢,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丝的暖意,也同时加深了对天阳化工厂的一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