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那么臭,你是吃屎了吗?”安娜听到那一串的叫骂忍无可忍。
“你个小蹄子,骂你怎么了,不要脸的小蹄子,大破鞋……”
“干嘛呢,干嘛呢,都想干嘛呢?怎么回事啊!老远的就听到你们这块吵吵!”列车警卫员听到吵闹赶过来没好气地问。
他们这人,最烦的就是闹事!
“天杀的,杀人了,这小蹄子杀人啦……”王翠花见穿制服的来了,一把抱住列车警卫员的腿就开始哭,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鼻涕什么的糊了警务员裤子一腿。
“警察同志,你可要给俺们做主啊……”
“放开放开,成什么样子?”警卫员眼里闪过一抹恶心这大姐也太埋汰了吧,心里犯恶心,使劲地往外抽自己的腿。
安娜注意到这细节,连忙上前礼貌地陈述:
“同志,是这样的,没上车前,这女人的孩子夺了我们两个塑料袋子,我也没说啥,上车了又碰到这女人带着孩子,看到我吃瓜子就嚷嚷着要,我不给就闹,那女人就开始骂我,后来,她孩子还夺了我孩子的巧克力,夺了也就夺了吧,毕竟是孩子,大人没教好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吃完了那孩子又朝我孩子手里夺……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啊……”说着安娜也一副要哭不哭、不敢相信的样子。
警务员听了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看安娜说话有理有据,那女人一副泼妇的样子,任谁也知道该咋选。
“大姐,赶快回你的位置上去,不要再闹了,再闹就下去啊!”乘务员劝导,顺便还在卧铺记录那里找王翠花的信息,可是看来看就就是没有。
乘务员皱了皱眉:“大姐,你是哪个车厢的啊?你买票了吗?”不会是逃票的吧?乘务员暗暗想到。
现在可是严打逃票,想到是逃票,乘务员的语气严厉起来“把车票拿出来我看看!”
王翠花这下吓着了“俺,……俺有票,有票的……”说着在灰色的裤子口袋里使劲地淘啊淘。
“给,你看,这是俺的票,俺有票的!”找到票,王翠花又气势了。
乘务员看了一眼就给她,“你是硬座,谁让你到人家卧铺这里的?”乘务员顿时对这大姐更加反感了。
周围的人一听,也是议论纷纷。
“就是啊,硬座的为什么到这里来?”
“是啊,不想掏卧铺的钱还想享受卧铺的待遇,想得咋这么美呢……”
……
听着议论,王翠花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