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
梵玖言冷冷地看着Yi的后背。
明明中了那么多子弹,却还强撑着不用重塑,他可真是用情至深啊,这个时候还能…唠嗑?
卓珏看到梵玖言从Yi的身体中抽离出来的手臂,血腥味弥漫…
“求…求首领不要杀若寒!”
她直接跪倒在了梵玖言身前,丝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双臂,还向曾经那样护她那像孩子一样的若寒。
她殊不知,若寒只是在她一人面前,像个天真的孩子。
其他时候,Yi就算孩子,也不会放过,甚至屠戮到灰都不剩。
梵玖言打量了一下跪在他面前的女人,还没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放过他,好么?”
他蹙眉,转头。
远远的,是那个戴黑色面具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正装,颀长的身形尽显神秘。
静静地看着梵玖言,这个家伙心里好像有那么一处圣地,不容打扰,也不受侵犯似的。
是Xi。
梵玖言看到,他的腿虽然还是不便,但是有安以濛搀扶。
这让他更加生气,英挺的眉骨更是二话不说蹙在了一起,薄唇抿至毫无弧度。
祈金莳的脸色也因为Xi的出现,变得愈发地冷,像是淬了冷冰。
多了凌策的母亲,Yi几乎算是失去了多半的理智,而丧失理智的家伙就像是没有归港的船。
不用动他,风吹就会让他垮,梵玖言漠然地打量着。
但是…Xi,这个麻烦人物,他又是怎样的家伙?
他总是神秘的,心智清醒的,虽然受Yi蛊惑,但又不完全像个木偶的。
这种神秘,让人害怕。
因为未知,所以惧怕。
而且,这个家伙为何让他迟迟下不了手,都没有软肋的,看不透、找不到、摸不清的。
“要不,您先杀了我吧?”Xi笑着,薄唇潋滟的笑容让他们不寒而栗。
黑色的头发有些束缚到了漆黑的面具里,微微垂下那一绺碎发被风吹动,萦绕在红眸,碰触纤长的眼睫,那面具的轮廓正好是位于他高挺的鼻梁上。
主要是那红色的眼眸,让他的气场丝毫不弱于Yi。
梵玖言墨蓝色的眼眸冷了冷,缓缓地,才把枪举起,对准他,这一举动,就像是被动。
祝朝燃微微蹙眉,他能想到,一向杀伐果断的首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