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就像是平日里玩的芭比娃娃那样，吹弹可破的白。
拨开那些女孩们的手，祈金莳得意地搂住梵玖言，然后耀武扬威地摇晃着。
俯在她的脖颈，梵玖言的长长的睫毛弄她的痒痒的、酥酥的。
“祈儿…”耳边传来呢喃，祈金莳松开他，但是她一脸炫耀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
“…”他顿了顿，手放在嘴边，轻轻笑了。
“怎么了嘛！”她按住梵玖言的肩膀，不明所以。
“你…你真可爱。”他笑道。
此时他的鼻尖正要碰到她的，祈金莳想到妈妈看过的电视剧，好像有一个特定桥段是……
搂住梵玖言的头，她凑过去，在那泛着红润光泽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果然，他的味道，也是他独有的…阿言哥哥的味道。
怪迷人的，祈金莳品尝了一下。
“报告老师！祈金莳早恋啦！”
“……”
看到这一幕的孩子们一窝蜂的跑去向老师汇报去了，祈金莳咬了下手指，难道这就是早恋？
“我恋爱了？”她歪头问。
看到梵玖言的脸又要开始红，她马上以熊抱挂在他身上。
“耶！我恋爱了！呦吼～”
怕她从身上滑下去，伸出手从她的腋窝下揽住，梵玖言瘦削的小身板显然撑不住她的重量。
躺倒在草坪上，梵玖言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小女孩，像是那天吃过的蛋挞，甜得要命。
“我也恋爱了，”他笑道。
“和一颗蛋挞。”
不等她回应，他轻轻在她白皙的额头印下一吻。
———“十岁那年，我和我的蛋挞姑娘，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