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为了祝朝燃,他完全会用血替啊。
而祝朝燃,好像也生龙活虎的,Yi看了他一眼,那刺眼的红色就像是要把他活剥掉一样。
“去哪?”Yi耸了耸肩,这一局,包括下棋,他认输了。
“哪也不去,”梵玖言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待在这里。”
“哦?”Yi无奈地扶了扶额,却又被抓回手臂束缚起来,“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吧,小首领。”
“现在,是我的地盘。”
梵玖言打量了一下奕鼎的构造,确实不错,然后和祝朝燃对视了一眼。
大概和首领的默契就在于,一个眼神,祝朝燃便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纵身一跃,从顶楼翻了出去。
没几秒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然后顶层就像是塌陷似的,一步步地向下降落。
Yi抬了抬眼皮,他丝毫不心疼,反倒是闭目养神起来。
直到地面戛然而止了,梵玖言淡然地看了看窗外。
奕鼎的牌子已经炸开、粉碎掉了…
而高达十几层的楼,已经塌陷到不足五层高。
“高处不胜寒,”Yi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小首领,这么喜欢在低处待着?”
“能这般俯视你,就足够。”梵玖言厉声回应。
他没给Yi回应的时间,就抬手让古鹤带走了。
这样轻松的把Yi拿住了,梵玖言的眉轻轻蹙在一起。
他总觉得不对劲,这个家伙……可是Yi啊。
要知道父亲和母亲身体里的子弹,可出自这个家伙的枪啊。
还有祝朝燃,怎么会手无缚鸡之力地被他折磨摧残。
还有祈儿……为何那般听命于他,无条件信任他…
祝朝燃从窗外翻进来,他知道梵玖言在疑惑什么。
他杵在窗口,没有走近,没有打扰他的思绪。
“燃,你有没有觉得,太顺利了?”
梵玖言没有抬头,一直垂眸看着地板,声音有些许哑。
“顺利…难道不好么,”祝朝燃俯身,“趁这个时候铲除他。”
梵玖言没有点头,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窗外的风吹拂进来,站在窗边的祝朝燃的头发吹得好像是火苗,乍一看有些许的美艳。
突然想起了什么,梵玖言低下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整个厅里,除了窗户框上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