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朱大喝了醒酒汤让丫鬟下去,屋里没人了才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当着丫鬟的面说什么?不知道这满院里都是外人吗?”
朱五跟他们强调过几次,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别人的耳朵,朱大听得多了,也就记在了心里。
这次出门,更是紧了神经,就怕自己和朱二做了蠢事,丢其他兄弟的脸。
本来其他兄弟就比他们有出息,不是做官,就是管着家里的一大堆子事,不是像他和朱二,就只会种地。
若不是叶瑜然给兄弟俩拨了人,表上光鲜了些,朱大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士农工商,虽然农民的地位仅在士之下,可问题是,今天这场合,那些世家贵冑,又有几个不是士层阶级?
在人家跟前,朱家算个什么?
朱大还想让其他兄弟提拔一下大宝、二宝,可不就怕自己做得不到位,丢了兄弟的脸,日后不好开口求人吗?
“出门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这话,就跟一把火似的,直接点燃了柳氏心里的怒火:“这里不是徐玉瑾的地盘吗?她都代表朱家跟那些世家夫人打交道了,她还调教不好几个丫鬟?指不定我前脚说她的坏话,后脚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想要给我穿小鞋呢。反正我们大房,好事都是你们父子几个人的事,坏事全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到底在吵什么?我今天又没惹你。”
“你就是惹我了!你没看到我在外面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吗?朱顺才,我才是长房长嫂,光鲜亮丽,有权指挥一大屋子的人应该是我。可你看我进京后干嘛了?我进京后就是一个提线木偶,人家让干嘛就干嘛,连句话都不能说,好像我说一句话就能丢了脸似的,我丢谁的脸了?我们丢谁的脸了?我就这么让你们老朱家看不上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