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也没什么,你也不用太计较。我觉得,你应该是被最近的考试给逼的,太紧张了,再加上这个升学宴举办得太突然,你又是第一次被那么大的一个官叫过去说话,一点准备都没有……说白了,你就是被他吓着了。”
回想他与学政大人请过去说话的情形,朱三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被吓到了。
看似镇定地回答了学政大人的“质问”与“发难”,但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慌的,总担心自己说得不够好,不够全面,就被对方抓住了把柄,给收拾了。
没想到,因为太过于谨慎小心,反而多露了一些东西,然后又钻了牛角尖……
“如果你还是担心,明天可以去找徐老聊聊,还有你七弟、和安他们,也都一起聊聊。”叶瑜然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说道,“徐老见多识广,知道得应该会比你更多一些;而和安,人家在京城有门路,若这边是靠谱的,说不定你还得跟他绑一块儿。”
可不是嘛,这次乡试,各考官的喜好还是徐老和宴和安提供的,显然人家对官员的了解比他还要多。
而宴和安和朱七是同窗,与朱三也算是半个“同窗”,之前朱家刚到普寿城的时候,还住在宴和安那里,几乎是跟他绑在一条船上了。
若朱三和朱七能过院试,不管是不是和宴和安一起做举子,然后进京参加进士,只要他俩能考上,未来肯定逃不掉宴和安这边的人脉。
不管宴和安自己愿不愿意,他们受了宴和安那么多年的好处,只要宴和安这边遇到了什么他们能帮忙的事情,朱家这边不可能不插手。
和叶瑜然说了那么一会儿话,朱三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一惊一吓的,那倦意也涌了上来,便和叶瑜然做了一个别,回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