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询问三人的出行安全,有没有生病之类的。
科举最可怕的地方不是那些试题,而是考场上的条件,有的撑不住的,死在考场上的都有。之前朱七只考了一回,凭着“案首”的称号直接做了秀才,到不怎么让叶瑜然担心,但这次朱三不一样,朱三是一级一级,自己慢慢考上去的,一次都偷不了懒。
即使朱三的身体看着再强壮,叶瑜然也免不了有些担忧。
只报喜不报忧的朱三自然不会提考场上那些不开心的事,只说朱大、朱二照顾得极好,出考场就喝药,一场病都没有,健健康康的,顺顺利利的,让叶瑜然放心。
还说不只他考中了童生,就是岑先生的学生,也有几个中的。
他们已经约好了,到时候一起参加院试。
“不是说岑先生家的儿子也去考了吗?三哥,那岑先生家的儿子考得怎么样啊?他中了吗?”朱八妹还记得岑先生家也有一个儿子跟她三哥一起考的事情,听到岑先生的学堂中了好几个学生,也就问了一句。
要是中了,他们家这边可是要道喜的。
不等朱三说话,朱大就一脸唏嘘地说道:“去了,只是这小子运气不好,被分到了臭号,出来就病了,可把我们给吓着了……”
然后就说岑光济在床上躺了几天,看了几次大夫,喝了多少次药才好。
他们回来的时候,岑先生怕岑光济身体太虚,还没好彻底,都没敢走得太快,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倒是那几个考中的学生,被岑先生安排着,跟他们朱家人一起回来的。
前脚才说无病无灾,根本不会生病的朱三:“……”
——八妹、大哥,你们这个台拆得可真好!
——我才想让娘相信,考场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可怕,你们就把岑光济给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