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就被他们爹送到了先生那儿,继续读书。
刘氏、李氏、林氏也对自己的新院子新鲜着,除了吃早饭和必要的事情,也都各忙各的,没有一窝锋的往徐玉瑾面前凑。
如果说谁要凑得多一点,大概就是叶瑜然吧。
其实叶瑜然也很无奈,因为不是她想往徐玉瑾跟前凑,实在是徐玉瑾刚进门,人家人生地不熟的,不在自己院子里呆着,那就只能过来陪她这个新鲜出炉的“婆婆”。
还好,徐玉瑾是读过书的,不管是说起话来,还是为人处事,跟叶瑜然其他几个儿媳妇完全不同。
叶瑜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有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儿媳妇是一种什么体验。
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只能跟刘氏、李氏、林氏说点“下里巴人”的话;反而能跟徐玉瑾聊聊“阳春白雪”,说说诗经,说说游记。
上辈子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大学毕业;这辈子也借着朱七、大宝、二宝的名看过不少书,这一说起书来,叶瑜然能说的可就多了。
经过那么多年的书本滋养,叶瑜然自己没感觉,想跟徐玉瑾聊什么就聊什么,不用担心这个儿媳妇听不懂,接不上。
只是她忘了一点,在徐玉瑾的眼里,她还只是一个“乡下婆子”。
所以,当叶瑜然像一位“读过万卷书的老人”一样,跟徐玉瑾谈天说地,溯古论今,徐玉瑾震惊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跟婆婆聊什么?
等等,不是说我婆婆是乡下婆子吗,为什么她读过那么多书,能够讲出那么多大道理?
关键是,人家视角新奇,论据充分,逻辑道理十足,还狠狠地压了徐玉瑾一个头。
搞得徐玉瑾都佩服不已,不得不跟朱三说道:“三郎,娘好厉害,她居然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