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大宝、二宝学习情况,问问三宝、四宝平时都干些什么,实在不行,还可以让朱七讲讲普寿城的事情。
普寿城,那个他们从未踏足的地方,就像空中楼阁一样,既美好又充满了想象力。
朱老爷子、朱老婆子直接问了一个底朝天,直接问人家一天吃什么、穿什么、茅房长什么样子。
听着这些比较有味道的问题,叶瑜然:“……”
——何着老七脾气好,也不会多想,要是换一个脸皮薄一点的,老被人追问人家外地人怎么上茅房,怕不得恼死。
——他是去读书的,又不是研究别人怎么上茅房的。
——别人怎么上,关他什么事?
大宝、二宝在旁边嘻嘻哈哈地笑着:“七叔,那这么说,其实他们的茅房跟我们的茅房也没什么区别呢。”
“也不是,也有区别的。”朱七皱眉着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别人家我不知道,反正我住和安那里时,那马子是天天都要换的,还要薰香……”
他嘴里的马子,其实就是“马桶”,只不过它现在不叫马桶,叫马子而已。
以前,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虎子”,又曰“溺器”。
改了好几次名,一直到今朝,又更为“马子”。
一开始叶瑜然住在宴和安那里,偶尔听到“马子”这个名字时,还以为是指马之类的,直到有一回丫鬟翠娥带她如厕,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我靠,原来这东西就是马桶啊。
古代版的马桶,说白了就是一个带登子的桶,你可以坐在上面。
完事后,由力气比较大的丫鬟或婆子拎走,拿去清洗、薰香。
没办法,这玩意儿你光洗,或者光薰不洗,用的时间长了就会有味,大户人家这么讲究,自然不能让它有味,也就双管齐下了。
“哎呦,我的乖乖,这大夫人家的规矩可真多。”朱老婆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感叹地说道,“想不到我的乖孙子,居然也能够享受到这种待遇。老七啊,你可是我们十里八乡,第一个坐上薰香过的马子的人呢……”
就好像,朱七干了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恨不得拿出去炫耀。
“咳咳!”叶瑜然还真怕他们干出这种蠢事情来,提醒道,“娘,这种事情我们就没必要拿出去说了,要说也是说学习上的事情,哪有跟人讨论马子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