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能怎么夸就怎么夸,牛皮都吹上天了。
余父:这江景同手脚也太快了吧?昨天才抢了他儿子的“十二生肖”,今天就到了秦知州手里……
晚上回到家里,余父嘱咐余靖琪:“那十二生肖你就别想了,好好读书,考个好状元……”
余靖琪简直想哭:“爹,你不能帮我要回来吗?我真的很喜欢那套十二生肖,都绝版了。你去要,姓江的那小子还敢不给你吗?”
“你以为,江景同要了十二生肖,是拿给谁的?”余父一脸嫌弃。
“谁?”
“秦知州。”
余靖琪:“……”
——娘的,那家伙坑老子!
“你要想要,行,你爹我去替你要,但你爹的官也做到头了。”余父问道,“你还想不想要?”
“那还是算了……”余靖琪叹了口气,“你的官位比较要紧。”
只悲催了余靖琪,连金先生都知道“十二生肖”在他这里,其他想要过目的先生,自然跑来问他。
可怜的余靖琪,根本拿不出来,还不能说东西被江景同“送”人了。
“对不起,先生,我今天没带。”
“那你明天记得带,知道吗?”
“是。”
……
为了“躲避”麻烦,余靖琪也不觉得朱七烦了,一有机会就对宴和安那里跑。
宴和安见他来了也不怎么说话,不如往日活跃,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有些惊讶:“你怎么了,不会又跟人打赌,还打输了吧?”
正在看书的朱七,也伸长脖子,望了过来。
“要是打赌打输了就算了,比那个还惨。”余靖琪叹了口气,说了十二生肖的事情。
宴和安一怔,到没有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同窗在聊十二生肖,甚至在仿十二生肖的事情,他都知道,但这东西居然不在余靖琪手里,落到秦知州那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先生让你明白带来,你也答应了……”
“我不知道。”余靖琪垂着脑袋,有气无力,“都是江景同害的,要不是他坑我,也没这事。你说,我现在能说,那东西已经在秦知州手里了吗?要文章了,他们肯定不相信,那东西不是我爹送的……”
就是现在,就已经有人“嘲笑”他爹拍秦知州的马屁了。
大家平时都有“拍”,但有哪个愿意自己被别人“压”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