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望向了陈大山的眼睛。
“谁做贼心虚?明明当贼的是你们,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陈大山一脸不可思议。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是你们扛着家伙,莫明奇妙地突然冲过来,喊打喊杀的,要我们把钱交出来,”叶瑜然指了指他们兄弟二人,以及他们女人手里的东西,说道,“我不明白了,你们山海帮就这么不讲江湖道义?我还第一次听说,交了房租以后,还要被第二次‘打劫’的。我进普寿城的时候,你们山海帮的小耳朵可跟我保证了,说你们山海帮最讲江湖道义,最是规矩……”
“是我们不讲规矩,还是你们不讲规矩?”陈大山愤怒地用棍子指着叶瑜然地鼻子,说道,“陈叔看你家有个读书人,好心让我们家把房子租给你,你到好,居然让你儿子做贼,偷了我家的银子。”
“偷了你家的银子?”叶瑜然一脸诧异,“这话从何说起?”
“你们没来之前,我家的银子好好的,结果你一来,我家的银子就不见了,不是你们偷的是谁偷的?”陈大山说道,“老子一家在普寿城那么多年了,一块肉挂在院子里忘记了,都没有人偷。结果你们一出现,就丢了东西,你说不怪你们怪谁?”
叶瑜然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瞅瞅陈大山,瞅瞅陈小山,又瞅了瞅他们身后的陈岭、陈婶等人:“你们家谁做主?”
“当然是我做主,我……”
不等陈大山说完,陈岭就轻轻咳嗽了几声:“咳咳!”
“爹!”陈大山转过头来,有些不解,这事他处理就好了,他爹插什么手?
“我们家我做主,你们陈家呢?”叶瑜然继续说道,“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做主的跟做主的谈吧。我说你们是来‘打劫’的,你们却说是我们‘偷’了你们家的钱……不管怎么回事,总要说道说道,弄个明白,不是吗?”
此时,朱七也摆好了椅子,从屋子里拿来了茶壶和茶叶。
这个傻不愣登的,居然还大大咧咧的拎了一把菜刀过来:“娘,给你!”
“你拿这个干嘛?”叶瑜然一愣,沏茶好像用不上这东西吧,又不是烧菜。
朱七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平时这种时候,嫂子们不是会递一把菜刀给你吗?”
叶瑜然失笑:“我这又不是在老家,跟人打架。”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接了过来,还像是在试刀似的,在手上耍了耍。
一把切菜才会用到的菜刀,硬是被她耍出了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