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怒到心头,大骂大嘴巴之愚蠢。
哪家种东西,会为了让它长得快一点,拔一拔的?
这下好了,它到是“长”得快了,也死得快了!
这下子,她好受了吧?
朱永宁感觉到了绝望,又气愤又痛苦:“族长……这回你,别劝我了,我要……休妻……”
说得声音都颤抖了。
一时之间,族长还真不好劝,只能说:“哎呀,休什么妻啊,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眼前的这亩田。你这秧苗能抢救的赶紧抢救一下,要是抢救不过来……你这大半年就白忙活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抢……救什么?”朱永宁几乎没有了一点力气。
还能做什么?
那么一大片的秧田,全毁了。
“咋不能抢救了?能抢救几棵是几棵?难道你不准备过日子了?”族长没好气地骂了回来,“你儿子、孙子不要了?你家秧苗毁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大家帮你凑一凑,凑不出一亩来,大半亩总能凑出来的……再加上老方法种的,还有红薯地,今年这一片,再怎么也撑得过去。”
大家见朱永宁那么难过,也纷纷出了声:“是啊,永宁,实在不行,老田里分几棵出来,大家帮你凑凑,总能凑出一些出来。”
“对对,我家老田里的也长高了,到时候帮你去匀匀。”
“我家也有。”
……
除了水田种植法,大家的田大部分采用的还是老方法,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只不过,他们当时防的是自家水田出问题,没想到没防到自家田里的,到先“帮”了朱永宁家。
东家凑一点,西家凑一点,想要凑出一亩水田的秧苗来,到也不算太难。
毕竟一大把种子洒出去,密密疏疏,总会有多的。
那几天,朱永宁一边感动于朱里的温暖,一边又生着大嘴巴的气,简直冰火两重天,那滋味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