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成亲,想要先立业后成家……”岑先生说道。
“什么先立业后成家,不会是他看不上你,故意推脱的吧?”岑夫人的脸色瞬间不好。
她可不觉得,刘建同这么大年纪了是真的不想成亲,反到觉得,人家这是考上童生了,瞧不上他这个什么功名都没有的先生。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随意揣测别人?”岑先生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建同是我教出来的,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他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人家连问都没问我介绍的是谁,直接给推了,如果他真的只是因为看不上我,所以才拒的,他不应该先问问我要做媒的是谁吗?”
“他没问?”
“没问。”
“这还差不多。”岑夫人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现在怎么办?我之前觉得顺德不错,你觉得不行;建同你到觉得行了,可人家根本不想成亲,你准备把你姑娘嫁给谁?”
“呃……”一时之间,岑先生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他道,“急什么?她不是才开始相看嘛,慢慢来,总会遇见合适的,不急。”
刘建同到不知道,他离开后,先生这边还发生了这些事情。
他回到宿舍时,他的行礼已经被师兄弟们送回了房间,堆在那里放着。
毕竟他人不在,他们也不好直接打开行礼,“拆看”他的东西。
“建同师兄,你回来了啊,赶紧来看看,是不是这些东西?”
“没丢吧?”
“我们把车上的东西,都给你搬下来了。”
……
刘建同伸头看了看,笑道:“都搬下来了,没漏,谢谢你们!”
“哎呀,有什么好谢的,我们可是同窗,互相帮忙应该的。”
还有人笑着凑过来,让他讲讲府试的事情。
也有人说:“讲什么啊,建同师兄赶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都不知道吃饭没有。”
“是哦,建同师兄,你吃饭了吗?你要没吃,我们到外面给你捎一碗红薯粉?顺德家的红薯粉可好吃了。”
刘建同的目光闪了一下:“顺德……怎么没看到他人?”
“啊,你不知道啊,顺德要去州学读书了,以后不跟我们一块儿。”
顿时有人羡慕,说想不到他们师兄弟那么多人,朱七已经是比较晚进书塾的,却是最早离开的。
州学,那可是官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