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推荐朱七去州学的推荐信就是他写的。
同时,朱七还与宴大公子成了友人,回到朱家村后,每隔半月书信一封。
另一头,马弘阔的下落根本不用打听,就被有意示好的闻人山那小子报到了朱家。
扰乱考场秩序是一条,考场作弊是一条,污蔑功名之辈又是一条,三条罪名足够他砍头了。
一人遭难,牵连甚广。
虽然白鹿书院没有被封,但那位白先生却受到了牵连,一起下了大狱。
到是钱家反应极快,立马“休”了那位马姨娘,撇清了关系。
可怜的马姨娘,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不知道有没有后悔有那么一个“害死人”的一门亲戚。
“当时我们没进白鹿书院,说的是老七没有通过先生的考核,可事实呢?”叶瑜然问道,“事实上,白先生觉得我们是从乡下来的,根本没放在眼里。若真的换成了镇上的哪个大家族,他保证大门敞开,欢迎我们进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安九镇罢了,白鹿书院就是这个样子,你完全可以想像,等到了普寿城的州学,那又会是什么样子。”
朱三呼吸微紧,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就说嘛,他娘不可能赁白无故的,突然提到白鹿书院。
果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以老七的性子,里面又是权贵子弟,又是恃才傲物的才子,他刚一进去,肯定要吃亏,他也应付不来这样的事情。这个时候,你的压力就大了!”叶瑜然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娘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扛下来。”
不说还好,一说朱三反而有些紧张起来:“那些大少爷,总不能赁白无故的找人麻烦吧?”
“那可说不定。”叶瑜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一双手伸出来,都有长短,但不要说是人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进州学的会是什么人?有人是赁硬本事考进去的,就有人是靠关系进去的,质量参差不齐,再正常不过。”
“娘,你这样说,我心里直打鼓,感觉慌兮兮的。”慌归慌,朱三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他道,“你还记得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都有哪些规矩吗,我和老七不能刚一进去,就犯了人家的忌讳。”
“大户人家的规矩,我以前给你们讲过,但到底有哪些忌讳,就不知道了。毕竟人这种东西是最复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有人不喜欢这样,有人不喜欢那样,也没个准数。”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