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去了?别……是去见了什么人吧?”
这一试探,岑莺语更慌了:“没有,没有,我真的没见人!”
岑夫人:果然!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姑娘是该相看了,可是说真的,她还真有点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把脑筋动到人家朱七身上,就是想着人家兄弟多,只要没继续往上考了,她把人家成功留在镇上的把握比较大。
可谁知道,朱七这人是会读书,但脑子不太灵光呢?
“说吧,见的谁?”岑夫人在心里叹气,问道。
岑莺语揪着帕子,红着脸,半天不敢说。
她总不能说,她那天听到她娘的话后,就对朱七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吧?
“说啊,到底是哪家的小子?”岑夫人随便报了附近几个邻居家的小子,生怕被自己给说中了。
那几个小子,可没一个是好东西,哪里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
“不是。”这回,岑莺语到应得干脆了,一个个都说不是。
岑夫人这才松了口气,不是那几个就好。
等等,不是那几个,那是哪几个?
不会是家里这几个吧?
她一下子想到了,这次为朱七送行的那几个学生身上,他们年龄与女儿相当,也就是说……
“不会是你爹的学生吧?”
岑莺语的脸更红了。
“你这孩子,眼光怎么也不知道放高一点?”岑夫人看着她,一阵叹息,“一个现成的童生不要,非要另外培养……说吧,到底是哪一个?”
除了朱七,那几个未婚的,连个县试都过不了,等他们混出头,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娘……”岑莺语羞得跺脚,“你之前不是提过了嘛,他是不是童生,但人家比童生还厉害啊。”
“我提过?谁?”岑夫人猛然想了起来,“等一下,你说的不会是朱顺德吧?!”
“嗯!”
岑夫人望着女儿那一低头的温柔,整个人不好了:“可……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爹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人家都是秀才了,即使没办法再往上考了,也是秀才公,大不了可以来爹这里当先生,不是你说的吗?”岑莺语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依旧替朱七说着好话,“他哪里不好了?我觉得挺好。”
“他可能读书是还可以,可他……”此时的岑夫人后悔莫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