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先生的心情还算不错,招手让大宝、二宝过去,说了几句话。
见大宝头上的伤,还关心地询问了几句。
叶瑜然没有隐瞒,说了大宝碰伤额头的事,不过已经看过百药堂的大夫,只要好好养伤,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没问题就好,这脸上若有了疤,科举一途就不那么好走了。”岑先生感叹着,“虽然朝廷律法没有这样的硬性规定,但历来都有这样的习惯,脸有瑕疵者,不得面圣。”
他还讲述了这个“习惯”的由来。
在最初的时候,其实朝廷没有那么不尽人情,只是有一回,有一个参加殿试的人因为面目过于丑陋,惊吓到了先帝,先帝大怒,降下责难,一众考官也受到牵连。
从此以后,便有了这不成文的规矩。
他嘱咐大宝、二宝,以后不能再淘气了。本来能够读书,能够有机会考中,结果却因为脸上的一点疤而落选,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大宝、二宝称是。
因为朱七要走,岑先生还留了午饭。
时值三月,序属仲春。
除了朱七因县案府而得了一个秀才,岑氏书院还有一个待考的考生,也就是刘建同。
因为他要参加4月的府试,此刻并不在学院,而是在去州县的路上。
或许,已经到了。
春天,正是耕种的季节,有的年纪渐长的学生特地请了假,在家里帮忙,准备春耕结束后再到校。像大宝、二宝这样早到校的,并不是很多。
所以,此时的岑氏书院还是有些冷清的。
岑先生一声令下,号所有学生到他家吃饭,给朱七送行。
听到朱七要走,这几个同窗既羡慕,又妒忌。同样是读书,人家朱七还是在他们后面入的学,可人家居然已经是秀才了?
不仅是秀才,还得了一个官学的名额,真真是了不得!
可惜这种运气,是羡慕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