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岑光济拉住了朱七的手,仰着自己的脸,说道,“我平时经常跟顺德师兄在一起,他看过哪些书,做过哪些题,这些我都清楚。这次县试出的题,也就从那几本书选出来的,肯定难不住顺德师兄。”
一行人到达大堂时,县令郁鸿信早就已经将原告叫进去挨了板子,问了话。
这家伙骨头也挺硬的,在挨了板子之后,还清楚地将他的状纸给念了出来。
大堂外,前来凑热闹的吃瓜党们,一阵哗然。
“什么?!那个县案首居然作弊?!”
“我靠!牛人啊!”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会比宴公子还厉害,把县案首给拿下,原来那人作弊了。”
“快,快把这好消息告诉宴公子,说不定他一高兴,就打赏我一两银子。”
……
有反应机灵的小子,二话不说跑离了县衙,直奔宴家。
此时,宴和安正在后院喂鱼。
做为义康镇的大家族,家里所有人都对他寄予厚望,他也因为会读书,饱得家中长辈“关爱”。
可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一次县试,居然让他翻了船?
宴和安的心里特别堵。
别人县试过了,一家人欢喜;他到好,不过是没得一个县案首,就被一家人给“唾弃”了。
“我还以为大哥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可不就是,堂堂的宴公子,连个县案首都考不上,还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夺了,真丢脸!”
“表妹,别理他,他就是一个虚有徒表的家伙,走,二表哥带你玩去。”
……
平时喜欢往他面前凑的表姐、表妹们,也一个个避着他走。
宴和安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主子,好消息,大好的消息——”忽然,他的书童阿墨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主子,那个压了你一个头的县案首,他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