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妓与妓女是不一样的。
“清妓又叫雅妓,卖艺不卖身。这种花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除了钱包,还要靠脑子。”
“每艘花船上都会挂上一道题目,答对的人上去,错的人不好意思,请出高价。”
“毕竟人家花船也是要赚钱的。”
……
义康镇这种地方,前来科举的自然不可能全是富家公子,若全部收钱,那花魁也就没有人捧了。
于是,你没钱也没事,只要有才华,稍微意思一下,留下一副墨宝,人家也照样让你上去。
比如去年的县案首车才良,那可谓是春风得意。
根本不需要出手,就尽是花船娘子主动相邀,发不得将你拉到人家船上去。
若县案首上了她的花船,那其他想要认识县案首的读书人会不上?
那些明知道自己考不上,只不是借着读书之名积累人脉的富家公子,他们会不上?
上的人多了,花船娘子的名气也就跟着大了,她以后会没有人捧?
如此解释一翻,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原来,这花船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待一行人随岑先生到了船下,就见一群人忽然叫道:“快,宴公子来了!”
“宴公子?!真的假的,他在哪儿?!”
“快快,快看宴公子上了哪条船。”
……
看到大家积极的模样,岑光济探出了头来,疑惑道:“刘师兄,这个宴公子很出名吗?”
刘建同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点头说道:“很出名。今年义康县的县案首,说不定就是他。”
“这么厉害?!”岑光济听了,顿时也羡慕了起来。
“嗯!我去年来考试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他的大名了,据说他是最有望拿县案首的人,只可惜……”刘建同说道,“去年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他后来没有参加,这县案首才落到了一个名不经转的人身上。”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晏和安。”
“不是,刘师兄,我是说去年考中县案首的人。”
刘建同轻轻笑了,说道:“车才良。不是很出名,但也是一个极有本事的人。如果我们有幸夺得秀才之名,就有可能在后年的乡试上碰到他。”
正说着,人群涌动,一个身着颇为雅致的年轻男子出现了,他一袭天青色锦锣,文竹相绣。
虽同样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