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说道:“多交一笔怎么了?多交一笔和省一两年的束修费比,哪个更省?而且当了童生,七弟就是有功名了,对我们家也有好处。不管明年七弟能不能一次考中,我觉得这个险值得冒。”
“我也觉得值得,”朱五摸着下巴,说道,“七弟什么性子,我们都知道,做人实诚,这用在读书上面,肯定也是踏踏实实的,再加上超强的记忆力,这才入了先生的眼。先生这么看中七弟,那七弟就有那个本事,即使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我们也得试。”
他提醒大家,以后大宝、二宝可是也要在人家先生那里读书的,现在拒绝人家先生的“提议”,有点打人家脸了。
这要打了人家脸,以后人家还会这么诚心诚意地替你着想?人心冷了,那就不一样了。
七嘴八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因为朱家管钱的是女人,女人对自己手里捏了多少钱,要花掉多少,特别斤斤计较。
而朱家的男人,一向只管花管赚,对于女人手里到底担了多少,不是很有数。在他们看来,当花的就应该花。
女人保守,男人冒险,在这一刻体现出了差异。
叶瑜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让他们先讨论了一通,甚至还问了朱老头的意见。
“啊?我哪知道。”朱老头一脸懵逼,“这事我又不懂,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叶瑜然无语:他平时不是挺想做主的吗,怎么每次给他机会的时候,他都是这么一句?要是这样,以前还争什么?
不过她也没对朱老头抱什么希望,总结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听明白了,现在无非是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小七运气好,考中了,那大家皆大欢喜;另一种呢,是怕老七读的时间太短了,考不上,到时候多出一笔廪生费。
“我呢,原本也是想先让老七先读过两三年,看看情况再说,但既然先生说了,让老七明年下场一试,那基本上说明,先生对老七还是有些把握的。
“既然先生都有把握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多给先生一点信心。从成本上说,表面上看起来,我们有可能会多出一年廪生费,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我们也有可能会节省好几年束修费,所以这个险是值得冒的。”
……
既然先生敢提,叶瑜然自然相信先生的眼光,教了那么多年点,多少还是有点把握。
相较于朱七能不能掌握那么多的基础知识量,若是从题库下手,朱七不是没有一搏的能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