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寿诞是后半年的八月中秋,现在才开春,就这么早有人开始准备了,我也猜不出来到底是哪方人马。”
叶瑜然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来。
岑先生所知道的讯息也不是很多,他对京城各大势力并不敏感,而他的那位朋友也不见得是有“眼光”之人,否则也不会被“挤”出来了。
目前为止,他所讲的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比较浮于表面的东西。
“那你对京城的皇亲贵族、各大家族,有所了解吗?”叶瑜然问道。
岑先生摇了头:“我要知道,也不会在这里了。朱大娘,我也不瞒你,当年我参加举子试的时候,就是因为没眼力劲,得罪了权贵,所以才被撸了下来。”
“你要再问我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说了这么多,岑先生隐隐有些后悔。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话他顶多跟那位朋友说说,连他娘、他娘子都没说过,却没想到会对朱大娘说出来。
朱大娘身上怎么一种神奇的魔力,跟她坐在一起,居然会有一种“相谈甚欢”的感觉,不知不觉间,该不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他有些无奈,只能反复跟朱大娘强调——这些话从他嘴里出来,进了她的耳朵,就不能再外传了。
虽然天高皇帝远,但真的要有人想抓住“小辫子”弄他们,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他只是小人物,不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