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推测这么多年过去有些变化,也应该能够摸出一些套路。你呢,每次来镇上都没少打听,所以你要多长一个心眼,该注意的就得注意。”叶瑜然强调,“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是事,我们宁愿用钱解决,也不要得罪这些公子哥,懂吗?”
朱三点头:“我知道了,娘。”
这些日子他打听到了不少,也在不断摸索总结,自然也知道,这些官家子弟万万不能得罪。
人家有背景有势力,随便在背后搞搞你,把你弄进地牢什么的,你就得脱一层皮。
对于有钱人家,那只是钱的事情,可对于他们这种泥腿子,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摆平,只能靠自己熬。
“反正你要记着,你们是来读书的,其他能不掺和就不掺和。”叶瑜然说道,“越低调越好。现在我们已经拜托余掌柜了,如果他到时候推荐的先生真是他儿子那个,你就得想办法将他儿子摆平,这样在书塾里,有他儿子照顾,老七也能够少吃点苦头。”
“如果到时候推荐的,是南面的哪个先生,即使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你们也把态度摆出来,该礼遇的就礼遇,别得罪人。”
“书塾里什么人都有,能够把孩子送来读书的,条件肯定都比我们家好。低调归低调,但我们不是让你们毫无尊重的‘低头’。”
“划出道道来,谁要是敢欺负你们,欺负得狠了,二话不说给我‘打’回去。”
……
叶瑜然不是让他们真打架,而是采用一些别的方法让对方“吃亏还说不出来”,那才是真的“打回去”了。
兰花书塾看上去,就比白氏书塾大一些,不过为了脱泥别人对商人“下九流”的印象,这位陈先生也没少费功夫,在墙体的外面与大门上花心思。
只是这种花法,让叶瑜然有种“化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跟朱三确认,他打听到的那位“陈先生”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很和气?
“他们就是这么说的。”朱三肯定。
叶瑜然觉得,这位陈先生恐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度”。
其实这也不是没有一点征兆,比如好好的陈氏书塾不叫,偏偏要取“兰花”的意思,不是摆明了看不起商人子弟吗?
商人子弟可以读书,不过想要参加科举考试,那就基本无希望了——因为当朝律法规定,商人之子无参加科举之权。
当然了,皇帝特赦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