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了,居然还喜欢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沈卜芥把纸鹤一收,撇撇嘴,开启嘲讽模式,“呵,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你把这嘴贱的毛病改掉,招了不少人厌吧!”
她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种一张口就惹人厌的人,她也是不会客气的,忍气吞声?抱歉,不存在的。
沈卜芥离开摊主姑娘的摊子,大步往前走,她打算去那个奇怪瀑布看看。
“胡说,我到哪里都有人喜欢的!”邢易立刻反驳,不甘示弱地紧跟在沈卜芥旁边,傲然道。
沈卜芥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飘飘应了一句,“哦!”
“怎么,你不相信吗!”邢易被沈卜芥这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跳脚道。
沈卜芥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背影看起来特别肆意潇洒,“我信了啊,我不都哦了吗!”
“你那太不诚心了,明显就是不信!”
沈卜芥懒洋洋地回了他一句,“哪有,你感受错了,我信。”
“哼,肯定没有,你就是不信!”邢易鼓着脸,气势汹汹道。
“我信。”
“你就是没信……”
“信!”
“不信!”
沈卜芥摊手,无奈道:“那好吧,我不信,行了吧!”
“哇!你看你果然不信。”邢小少年又干嚎起来。
“……”
声名远播的诡秘瀑布的确蔚为壮观,山下聚集了不少慕名而来的修士。
瀑布浑厚庄重如一卷飞毯从山顶抖落,凝重而猛烈,“轰隆隆——”涛声滚滚,如雷炸响。
一川大水倾泻而下,途遇山石,被跌的粉碎,碎成点,碎成雾,水面雾气蒙蒙,一切都隐于水雾之中,几米外的人看起来都有种云遮雾绕,朦胧间不见真影的感觉,像是一幅生动的山水写意画。
身为水道主,沈卜芥领悟了水之道,对水有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想必眼前的就是客栈小二口中说的瀑布一个支流。
她想看的是另一个支流,所以只在这里停留片刻,便踩着陡峭的山壁往上走。
主流是两支,瀑布落下的水也不尽数流入那两支,还有各自夺路而走的,乘隙而进的,折返迂回的,它们在滩壁上散开来,或钻石觅缝,汨汨如泉,或淌过石板,潺潺成溪,或被夹在石间,哀哀打漩。
“我说你说够了没有,烦死了,不愿意来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