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对那看不见摸不着又时时刻刻存在的时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婠疑惑道:“你认识她？”
沈卜芥挠挠头，“算是认识吧！”
九酒笑道:“那可巧了，既是熟人，那便好办多了。”
容七已经焚香完毕，闻言接话道:“天官府的人最是遵纪守法，这活计倒是不用多费心思，协议给她一看，立马就能完成任务。”
沈卜芥来了兴趣，“这其中又是怎么个说法？难道有人敢不签协议？”
容七顺手拿起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偶尔有几个脑子被驴踢了的人也不足为奇。”
他指了指小月儿，“根据我们各自来大道院的顺序，先是九酒，然后是我，我之后是小月儿，你一直认为道主是按这个顺序诞生的对不对？”
沈卜芥点头，虽然没人正式提过，但从众人交谈的只言片语中是可以推出结论的，难道自己下的结论不对？
容七看出了她的意思，摇头道:“对，也不对，这是我们来大道院的顺序，而不是道主诞生的顺序。”
沈卜芥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
容七道:“我之后诞生的是土之道道主，而小月儿是力量之道的道主。”
沈卜芥拧眉问道:“那他人呢？”
“湮灭了。”
“战场？”
容七嗤笑一声，“他哪有那样的魄力与勇气，他是被我、九酒还有前几任道主联合绞杀了。”
灵魂直接湮灭，没有轮回转世的那种。
沈卜芥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看到自己手上捧着的书册，狐疑道:“难道是因为没有签字？”
容七道:“远不止如此，天枢院在千百万年前就定下这个规矩，凡悟道成为道主者，皆要签下此协议，受天地规则束缚，不得做出危害浮桐治安，扰乱正常的社会秩序。”
“那位土之道道主本就是个愤世嫉俗的人，总是用自己的标准去判定某件事是正义还是邪恶。”
“不顾道德，不守律法，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进行所谓的“惩恶扬善”，以前没有力量或是力量很弱时，可能对社会的影响没有那么大，也不明显，但他后来成了道主，一道之主的力量，我想你也是很清楚的……”
剩下的故事，就算容七不说沈卜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老实说，沈卜芥是非常讨厌这种不守秩序，只按照自己的行事准则，肆意决定别人生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