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城边缘,一个破旧的废弃工厂内。
阳光在外面灼灼的照耀着,可是这个工厂之中却阴暗无比,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血液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工厂之外,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
记得三个月前,这条小溪溪水清澈,鱼虾成群,可是到了现在却是垃圾遍布,溪水发黄发臭,让路过这里的行人都不禁捂紧了鼻子。
“砰——”
肉体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的响起。
却只是将周围森林里的鸟雀惊了起来,风依旧在吹着,任何人都没有听见这里的声音。
灿荣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连连滚了三圈,她感觉五脏肺腑无比灼热,像是要喷出火来。
身上酸痛,仿佛微微动一下就要伤及五脏六腑。
她的身子带起一阵尘土飞扬,随后被狠狠的撞在墙壁上,摔了下来,血液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
血红的血腥气在嘴里瞬间蔓延开来,她嫌恶地将嘴里的血水全部吐了出去。
血水被瞬间吐到地上,绽放出一朵绝美鲜红的罂粟花。
“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干的?”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像是从地狱传来,又像是撒旦开战的号角,那个男人隐匿在一片阴暗里,让人什么都看不清晰。
灿荣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体虚弱,不得已用一只手撑着墙壁,她忽然笑笑,脸上是一种窒息性的妩媚:“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她说的低沉又有蛊惑,做的事情更是决绝又干练。
突然从黑暗中静止的伸出一只爪子,快速的将她掀起,掐在她的脖子上,直接就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后脑勺和后背被狠狠的刻在墙壁上,刚刚换了一些的疼痛,现在又瞬间纷杂起来。
她疼得闷哼一声,指甲紧紧的扣在手里。
脖子被人狠狠的禁锢着,像是要将她所有能够得到的氧气全部都抽离。
“你变了,你变得不再乖了。”
男人说。
她下意识地用手向即将那个转自白扯开来,可是无奈爪子太过凌厉,又刺伤了她脖子的皮肤。
一阵刺痛,冰冷又决绝。
终于,她受不住了,脸色开始慢慢变得涨红,最后通紫一片,但她仍然紧紧咬着牙关,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黑暗中,男人冰冷的双唇微微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爪子在一瞬间被收了回去,她便像个落了线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