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没吃饭。”
苏妙妙确实没有吃饭，忙着蛇女的事，忙忘记了。她坐到桌子前，往厨房看去：“李向北走了吗？”
“李先生早就离开了。”女保洁员回答。
“那……”苏妙妙想了想，“宫琛已经睡了吗？”
“少爷应该是早就睡了。”
“哦。”苏妙妙点头，宫琛已经睡觉，这也不奇怪，毕竟现在都十二点多，将近一点了。
天窗外，繁星满天，宫琛从天台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天窗外的繁星。
繁星从浓云中钻出，光芒不大不小，宛如黑夜中滚落一地的明珠，光泽细腻。
听到楼下没有说话声了，宫琛坐起身，披上间外套开门下楼。
早春的深夜还有些凉，凉风从宽阔的客厅吹来，灌进衣领，宫琛伸手拉下披在肩上的衣服，站定在楼梯上。
女保洁员收完碗，正准备关灯睡觉，回头，猝不及防看见宫琛。“少爷，你还没睡？”她奇怪道。
宫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昏暗灯光下，眼睛深邃，仿佛潜藏着宣纸上晕开的墨迹，极为醇厚。他开口，声音平稳：“苏妙妙先前在跟你说什么？
“苏小姐说，不要叫她夫人，也不要叫她太太，或者少奶奶。”女保洁员见到宫琛的瞬间，嘴一嚯，就把苏妙妙给卖了。
气氛陡然沉默下来，宫琛垂下眼帘，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少爷？”女保洁员见宫琛久久不说话，抬起头，朝宫琛试探性的喊了声。
宫琛转身回房，残留在客厅的声音轻飘飘：“谁给你发的工资？”
女保洁员：“……”
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是你啊！心里吐槽完这一句，女保洁员后知后觉品出宫琛话里的意思。
这是叫她不要听苏妙妙的，依旧喊苏妙妙为夫人？
女保洁员悟出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们小两口是闹矛盾了还是怎么了？一个逼着人叫夫人，一个不许人叫。
这也太难为人了。
……
女人生的漂亮，闭上眼时，更显得美艳。从窗缝射进来的阳光落在地上，碎成金箔般的碎片，朝里，落在女人脸上，映得女人白皙的脸泛出淡淡的红霞。
察觉到刺眼，苏妙妙翻了个身，避免阳光直射。
“还不起来。”迷迷糊糊中，苏妙妙忽然听到宫琛的声音。
睡意醒了大半，苏妙妙从床上立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