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十分熟悉,就在戴弗斯进行治疗的时候,马尔提乌斯已经开始吩咐手下去找陶罐烧水、寻找布料、砍伐树木、制作木板等。
锋利的希腊军刀在塔皮鲁斯的左大腿切开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血肉模糊。
大夫是让塔皮鲁斯忍住疼痛,左腿做抬腿和屈伸的动作,然后又伸手在伤口四周按了按,才微笑着说道:“塔皮鲁斯,看来哈迪斯真的眷顾你了。你的伤口虽大,但是没有伤到大动脉,也没有切断肌腱和骨头,因此不是很大的创伤,你很快就会痊愈的。”
虽然听不懂戴弗斯所说的医疗术语,但是这个消息让塔皮鲁斯高兴不已,他连声对戴弗斯表示感谢。
戴弗斯站起身对马尔提乌斯嘱咐道:“一会儿等水烧沸后,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包扎……”
马尔提乌斯点头表示明白。
戴弗斯走到一位之前因为疼痛、叫得最大声的伤兵面前蹲下:这是一个年轻的布鲁提战士,他面色苍白,看向戴弗斯的眼神有些局促,自从伤兵们答应要保持安静后,他就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但还显着稚气的脸上满布汗珠。他的右肩不正常的耷拉着,右小腿向外侧弯曲,他一手抚着右肩,一手摸着脚,身体佝偻着,神情痛苦……
原来他追击敌人时太兴奋,渡过塔奇纳迪河时,也没有减慢速度,结果摔倒在河岸边,右肩先着地,造成脱臼,后面的战友来不及躲避,没有收力的一脚踩在了他的右小腿上,导致了骨折。
戴弗斯将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伤兵顿时一哆嗦。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哪个军团的?”戴弗斯轻声问道。
“穆……穆克鲁,住在科森扎,跟……跟希罗尼穆斯将军过……过来的……”伤兵忍着疼痛,结结巴巴的说道,语音虽有点怪异,但也算是布鲁提人中希腊语说得流利的了,他似乎觉得自己不是军团士兵有些丢脸,又强调了一句:“可我父亲是第五……第五军团的一名连队长!”
“哦,你和你父亲都是联盟的好公民!”戴弗斯由衷的赞道,他知道住在科森扎意味着这名士兵的家庭已经脱离了部落,成为联盟真正的公民。
“可是……可是我到了这里,才知道……才知道我父亲已经在西里庭……在西里庭战死了……”或许是戴弗斯温和的目光感染了他,穆克鲁说出了这几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话,泪光也终于夺眶而出。
戴弗斯的心情也因之而变得有些沉重,他轻声安慰道:“穆克鲁,你并没有失去你的父亲,他已经化作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