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军营?!”
“没错,这是图里伊军营。平时图里伊、阿门多拉腊、比西尼亚的公民在这里接受训练。”官员回答。
客里索普斯再次仰望着木墙上来回巡逻的哨兵以及哨塔上注目远眺的弓兵,这个戒备森严的军营让他心中微感不安:“我们进去吧。”
然后,那名官员却停步不前,转身对客里索普斯及其随从严肃的说道:“鉴于现在正处于战争期间,这座军营里的军事机密不能泄露,戴弗斯陛下要求你们必须戴上面罩,蒙住双眼,才能进入军营。”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面罩。
与此同时,营地吊桥“吱吱呀呀”的放下,营门打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出来。
而客里索普斯的随从们已经是炸开了锅:“戴奥尼亚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竟然让我们蒙上双眼!我们斯巴达人出使任何地方,从来都是城邦的执政官和将军恭敬的出来迎接,这是对我们斯巴达人的羞辱!”
“戴奥尼亚人,你们这么做不怕引来我们斯巴达的怒火吗?!”
戴奥尼亚官员面对斯巴达使者团的指责,全然不惧,冷笑道:“几年前有一个斯巴达使者用同样的话威胁我们戴奥尼亚,被我们赶出了图里伊。如果你们不愿执行我们的要求,那么我们只好遗憾的请你们离开图里伊。”
随从们突然安静下来,他们知道这位官员所说的那人就是菲比达斯,这家伙从图里伊回到斯巴达后,很长一段时间成为斯巴达人口中的笑话,他们可不想成为这样,于是都看向客里索普斯。
这是戴奥尼亚的示威啊!客里索普斯心中暗叹。
客里索普斯不是菲比达斯,在斯巴达人中他是少有的真正具有外交素质的人才,所以长老议事会才会将出使大希腊的重任交给他。此刻,一看形势不妙,他深吸了口气,目光如同实质一般撞向戴奥尼亚官员,沉声说道:“我接受你们的要求,但我希望能很快见到你们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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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过去,客里索普斯再次见到戴弗斯是在图里伊军营的会议室里,这位只有24岁的年轻人现在已经是戴奥尼亚的国王,他坐在房间正中央,除了下颌多了一圈胡茬,相貌几乎没变,但给客里索普斯的印象却和当初离别时完全不同。
客里索普斯进来后,戴弗斯静静的端坐着没动,神情肃穆的注视他,一股威严的气势从这位年轻国王身上散发出来,像险峻的山峰缓缓的朝客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