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刺穿躺卧着的一名受伤浆手胸膛。
浆手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声在船舱里回荡,早已吓怕的桨手们哪还敢不听话。
“正……正常……速度……”吹笛手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架。
战船歪歪斜斜的向着海岸驶去,而甲板上的船首、船腹、船尾各站着几名士兵,他们醒目的黑色盔甲在提醒戴奥尼亚其他战船,以防被当成敌人。
就在米多拉德斯战船用“乌鸦吊桥”与敌船连在一起时,锡拉库扎的另一条战船也在迅速逼近,舰长和水手们不明白前面的两艘船相碰之后为什么没有分开、反而一直碰在一起,但是丰富的战斗经验以及习惯性的“双纵队”战斗配合让他们毫不犹豫的将战船拐了一个小弯儿,准备向米多拉德斯战船最脆弱的中部冲去。
而在米多拉德斯战船左侧后方不远,一艘戴奥尼亚战船同样在急速向前。
“冲锋速度!”舰长大声高喊。
“滴滴滴!滴滴滴!……”吹笛手几乎不停歇的吹奏双管长笛。
在这一刻,浆手们高度的兴奋和紧张,频繁的前倾后仰,使得战船两侧刚溅起的水花还未消失,又一层浪花泛起,形成了两条白色的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