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倒地就睡,要小心着凉!现在我们的医护营已经人满为患,我不希望再有无谓的增加伤病!”
戴弗斯身旁的安东里奥斯,这一次出征中他再次兼任军队中的军务官,他显然对这个职务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这时提出建议:“我看可以让辎重营的辅助兵们拿出第一军团士兵们携带的毛毯,给他们自己盖上。”
戴弗斯点头表示赞同,他又看向德拉科斯,这位第二军团军团长略低着头、背着手、左腿轻轻抖动。
戴弗斯仔细看了他几眼,问道:“我们的营地到晚上能建好吗?”
“第二军团的弟兄们正押着那些俘虏加紧修建,同时还有山岭大队、比西尼亚战士和特里菲亚斯大人、戈尔基斯大人(卡斯特隆的将军)率领的盟军也都在工程师的指导下修建营地……黑夜来临之前,肯定能建好!”
特里菲亚斯和戈尔基斯在德拉科斯提到他们的名字后也点头示意。
戴弗斯对他俩表示了感谢,然后又问:“那些布鲁提俘虏表现得怎么样?”
“我们严惩了十几个敢反抗的俘虏,又有比西尼亚人在旁边做榜样,他们的表现还算听话。”
戴弗斯点点头,他来回踱了几步,沉声说道:“不要虐待他们!如果发现有布鲁提人不能坚持劳作,要允许他们停下歇息……哦,具体的情况你们自己把握。”
“是。”
“你右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德拉科斯光顾着想如何完成戴弗斯交给的任务,没注意戴弗斯已经走到他的身后。
他慌忙缩回手,后退两步,摇头说道:“没……没什么,被士兵的刺……刺枪给误伤的……”
他一摇头,下颌下的一道血槽正好映入戴弗斯眼里,被赫尔普斯尊为老师的戴弗斯知道:这个伤口附近就是至关重要的颈动脉,可以想见当时场面的惊险和德拉科斯的幸运。
此刻,戴弗斯脸色沉下来:“你又冲到了前面去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指挥7000多人的军团长,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你要是战死了,会对整个会战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戴奥尼亚军法对你来说只是儿戏,是不是!想不遵守就不遵守!……”
戴弗斯一番痛骂,德拉科斯耷拉着头,一声不敢出。
在外人眼里,一个年轻人将一个30多岁的壮汉像父亲训孩子一样的斥责,这场面有些滑稽。但周围这些戴奥尼亚的高级将领和盟邦的重要人物同样都个个神色严肃,尽量屏住呼吸,就可见戴弗斯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