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从他胸膛处开始?”
“嗯,我觉得行。”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商量着,丝毫没将那人放在眼里。等定了结果再侧眸看他时,他已吓得整个人瘫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下来,一滴一滴浸湿了他满脸的胡须。
楚枫也不含糊,一手就扒开了男人身上的盔甲,长毛黑毛的胸膛露出来,楚枫嫌恶地别了眼。
“我开始割了啊!”他最见不得那些邋遢之人,眼下闻着这个男人满身的汗臭,还要看着他满是黑毛的胸膛,他确实有些抵挡不住了。
“你眼睛瞟着我怎么割,不小心把人弄死了怎么办?”我皱着眉眼,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哎呀不管了,我控制一下手中的力度就好了,放心吧,死不了!”说着,楚枫直接举起了匕首。
眼见闪着寒光的匕首就要落到自己身上,那人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整个人彻底崩溃,哀嚎着,他冲楚枫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匕首在离他胸口不足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得了。”麻利将匕首收回腰间,楚枫一改先前的嬉笑之态,沉着脸问他。
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掉了,男人咬了咬牙,喘着粗气将他所知道的事情跟我们透了个底。
果然那个乞丐没有猜错,他就是当日胁迫那个女孩的官兵头子。
当日受了许久思的指示,他受命带人至那个地方蹲点。按许久思的说法,必须要一个良家女子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他们在隔壁村子里发现了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家境贫寒,父母腿脚不便,兄长又聋又哑。顾及到父母兄长的安危,她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在深夜守在那处巷子里,等着有人过来,她就主动送上门去,供那帮人凌辱……
就是有着这样一层关系,她才会在遭遇强暴时想要奋力反抗,谁曾想……如此竟丢了她的性命!
也正是因为这样,此案才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几位富家公子被花为砚当场处死,煊帝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嘉奖他;而中书令方乾,也被儿子的所作所为牵连到丢了官帽,如今生死未知。
真是一步好棋!
“那你们大人和郡守大人平常是否经常来往?”我始终觉得,像许久思那样的人,他没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他应该是有同伙的。
那个同伙,很可能就是当日我偷听到他所说的‘大人’。既然称大人那一定是朝中某位官员,所以会不会有可能……就是花为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