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人为官的除了方家公子,你猜同去的还有谁?”
“谁啊?”
同去的若还有其他官家子弟,那为何下狱的只有方家公子,却没有其他人受到牵连的消息传出来?
眯起眸眼,楚枫警觉地看了眼四处,确定无恙后才神秘兮兮地对我道:“是大司农许安的独子许久思。”
又是许久思,他竟然也牵扯其中!
“既然许久思也参与了,为何没有他下狱的消息?”这个许久思生性风流,如果当晚他也在场,他绝对也会参与其中。
抿着一口酒摇了摇头,楚枫眸中也露出一丝疑虑:“醉仙楼的管事只说,当晚是许久思包了整座醉仙楼与几位富家公子畅饮,一直饮到半夜几人才从酒楼出来……至于为何没有许久思下狱的消息,据说是因为他中途有事提前离开了,并未与几位同行……”
“就这么巧?”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可不就是这么巧。”楚枫随身应和,“据我打听,当晚郡守派人前去捉拿的几人当中,确实没有许久思,而除了方家公子,其余几位富家公子已被宜郡郡守当场灭口!”
说至此处,楚枫朝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之所以留下方家公子,就是因为他是中书令的儿子,他想以此邀功。”我一语戳破楚枫后面未说的话。
扬起嘴角,楚枫阴阴一笑:“要我说,如果换做旁人,他多半会拿这几位富家公子去威胁勒索他们的家人,但他直接把人杀了,说明他不为求財,你说他想求什么?”
没想到,楚枫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他分析起事情来却是头头是道,一语中的。
斜靠着一旁城墙抱胸而立,我跟着他笑了:“得罪几个富家百姓算什么,能邀军功、能得民心、能让朝中百官对他另眼相看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这个花为砚是想借此一事在朝中立足,若由得他将中书令拉下马了,那他的功劳可还就真不小。
朝中尚书一职刚没,就有人想对中书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