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吃罢早饭,巫泽与化子墨一同进到秦良屋中,将馒头白粥摆在床头。秦良已能坐起,慢慢悠悠地抓了一只馒头往嘴里送。
二人陪着他直至吃完早饭,巫泽与他说道:“小师弟,我与子墨要去练武场练刀,你便先歇息吧。”
他恳求道:“师兄!我也想去练武场。”
化子墨替他擦去黏在嘴角的白粥,说道:“可你伤还未痊愈,不能乱动。”
他叹了口气,抬手轻捂胸口,颇为失落,“可一直这样躺着,真是不舒服。师兄,带我去练武场吧,我虽不能动,看你们练刀也好。”
化子墨见他失神落寞,于心不忍,与巫泽请求:“师兄,我们就带他去吧。”
巫泽不再拒绝,将碗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起秦良向练武场走去,出门之时恰好遇见范嘉志。四人便一同前往。
陆折柳与焕焕已坐在钢竹边上谈天,见他们四人走来,并不上前帮助,而是望着巫泽轻轻将秦良放下,与范嘉志说道:“嘉志,你在这陪着小师弟,我与子墨先行练刀,半个时辰之后我来换你。”
范嘉志点头答应。
陆折柳十分欢喜,与焕焕玩笑说道:“你看,我现在成了多余的人,他们都不需要我了。”
焕焕忍不住捂嘴偷笑,笑过之后仰起头,撅嘴撒娇:“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陆折柳见她这般可爱,喜欢的不得了,要将嘴唇贴上去,记起练武场仍有他人不便如此,只是搂住她肩膀。
二人依偎在一起,情丝如春风那般柔软,如云线那般绵长。
焕焕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搭上陆折柳左肩,顺着衣袖缓缓滑下,轻声说道:“这样真好。”
陆折柳亦是十分满足,笑望着正与化子墨过招的巫泽,说道:“是啊,宁静以致远,恬淡以幸福。”
他见二人斗得不可开交,忽然兴起,握了剑,插入巫泽与化子墨之间,向二人攻去,“看剑!”
二人虽吃惊,立刻反应过来,架挡、转守为攻,不在话下。
五招之后他便收了剑,笑盈盈地与二人说道:“不错,你们的功底十分扎实,再过几天,我便教授你们新刀法。”
二人惊喜地对望一眼,齐齐举刀欢呼:“好哎!”
有人款步走来,在他右侧二丈之外停步,拱手作揖毕恭毕敬行了礼,问道:“请问阁下可是玄武门掌门陆折柳?”
他闻声转头,见那人身穿一袭灰袍便知他是崆峒弟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