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开心,丝毫不在乎范子旭动向,只是猜测范子旭又在自己屋内看书钻研。
忽有人敲门。
陆离以为是范子旭,合上书,骤然惊慌,紧盯着木门。焕焕见他如此,觉得有趣,便笑了一声,走去开门,见刘兰芝,搀住她手臂欢笑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刘兰芝手中捏着两封书信,朝内望了一眼,瞧见陆离,便挥了挥手向他展示手中书信,说道:“折柳,这是子旭让我转交给你的。”
焕焕接过书信,疑道:“似乎许久未见师兄,他人呢?”
刘兰芝道:“他回去宁波府,给爹娘扫墓了,需要不少时日才能回来。”
听到范子旭去宁波府扫墓,陆离并未好受多少,毕竟范子旭的父亲是他难以解开的心结。他绷着一张脸,盯着书面纹路发呆。
焕焕玩笑说道:“那嫂子可要独守空房了,寂寞空虚冷哟。”
刘兰芝顿时红了脸,抬手轻捏焕焕胳膊,嗔道:“你也这么不正经了!”
二人又嬉闹了一会,刘兰芝才告辞,焕焕便关上门,转身见陆离正发呆,大抬腿走到桌边,将两封信甩在桌上,说道:“喏,师兄给你的。”而后便坐下看书了。
陆离不敢妄动,盯着书信好一会,才缓缓伸出手,抓起薄的那张,摊开,信中这样写道:折柳,我有事下山一趟,约莫一月才能回来,嘉志与兰芝便交托你照顾了。江湖混乱,需多加小心。西域之人虽败,并未见其死去,更要注意。
他读完松了一口气,抓起厚的,摊开,共有五张,正是“踏云步”的心诀与身法。他心想:师兄怎将踏云步写在纸上?尽管如此,他并不多疑,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将两封书信放入怀中,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