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子旭,怎么了?”
范子旭望了刘兰芝一眼,才要开口,话到嘴边便咽了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刘兰芝却是微微颦眉,楚楚可怜道:“连我都不愿告诉吗?”
范子旭勉强一笑,吻在她额头,说道:“我不希望将糟糠之气传给你。”
刘兰芝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道:“糟糠之妻不就是承受糟糠之气的么?跟我说说吧,究竟怎么了。”
二人走到床边坐下,范子旭轻抚着刘兰芝脸颊,又叹了一口气,“一月期限很快过去,此次不如试刀大会那般,我们的性命紧密相联,若敌西域之人不过,我们怕是皆会遭殃的,故我寻到折柳,欲让折柳学些新刀法,好增添胜算,折柳却依是不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使性子。”
刘兰芝心疼地捧着他的脸,两根中指揉着他印堂,要将他两条眉毛抚平,“折柳听不进去就听不进去吧,有那么多人,还怕敌西域之人不过么?就算果真败了,死了便死了吧。今生能遇见你,我死而无憾。”
范子旭不再言语,将刘兰芝紧紧拥住,在她耳畔说道:“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陆离回了厢房,见焕焕笑迎上来,豁然开朗,紧紧抱住焕焕,鼻子嗅到了淡淡芳香,情不自禁说道:“娘子,有你真好。”心中却是想到:不能让焕焕随着我处于险境之中。
焕焕不知他心中想法,得他夸赞,便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