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置他们于不顾,他们未免可怜。”
范嘉志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说道:“爹爹,你怎么不叫我们一起掩埋?”
范子旭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又有了坏主意,狡黠一笑,向范嘉志走了几步,说道:“你想...”才说两字,刘兰芝便捂住了他的嘴巴,嗔怪道:“子旭,你又要来。”
范子旭笑着将刘兰芝的手拿开,“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先在屋内休息,折柳,我们去寻鬼仙医。”
忽然自屋外传来鬼仙医森森的声音。“鬼仙医很忙,没空见你们。”
陆离与范子旭相视一笑,走去屋外,向鬼仙医齐齐拱手行礼。陆离道:“鬼仙医,我们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鬼仙医双手背在身后,懒懒地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晓。”
陆离愣了一愣,说道:“可我们还未开口询问。”
鬼仙医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烦,“我说不知就是不知。”虽这样说,却不转身离去。
范子旭便直截了当问道:“鬼仙医可知哲宁是谁?”
鬼仙医道:“崆峒派倒有一个余哲宁,你们找他做什么?”
“崆峒?”范子旭顾自低喃一声,“江湖中可还有人名为哲宁?”
鬼仙医冷冷道:“江湖之大岂止方圆万里,我怎会全部知晓?”
范子旭便向鬼仙医俯身行了礼,“多谢鬼仙医。”与陆离一同进了隔壁屋中,仅剩鬼仙医仍在走廊,孤寂一人。他双目凶狠,咬牙切齿,折身重重蹬着地板下楼去,进到一楼后屋之中,才从身后掏出一支五色奇花,狠狠摔在地上,用脚踩踏,低声骂道:“该死的陆折柳,给脸不要脸!”踩过三脚,却狼狈地将碎了一地的花枝花瓣捡起,捧在手中,怔怔地望着碎花出神。
陆离与范子旭独处一室,屋内虽光明,却是死气沉沉。铁窗照得进阳光,却散不了忧虑。过不一会,陆离先开口说道:“师兄,余哲宁是连州门下的崆峒弟子。想不到他竟如此憎恨玄武门。”
范子旭应道:“嗯,他与我们的梁子自青龙偃月刀入他手后便结下了,前几日更是孤身寻上山顶,却未能找回颜面,对我们便是愈加仇恨。”
陆离道:“那我们将崆峒弟子的尸体埋在山顶,会不会反被利用?”
范子旭摇了摇头,说道:“人已死,他应该不会阴毒到那种地步。”
陆离点头,叹了一口气,忽说道:“既然他们皆是崆峒弟子,应当使拳,怎会用剑将你们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