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了?”
范子旭道:“我自学此剑法一月有余,却始终无法突破。使剑之间全然察觉不到此剑法的威力,你也一道看看,兴许能学到些什么。”
他将书合上,交还给范子旭,说道:“师兄,我不学。”
范子旭微微吃惊,说道:“怎么?”
他说道:“这是别人家的剑法。”
范子旭道:“此剑法是师父收集的,我来书房寻秘籍时,冥冥之中似有引力将我牵向这本剑谱,我愿相信是师父要我学的。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是别人家的剑法?”
他道:“师兄,我还是不愿,总觉得学了别人的剑法,便不纯了。”
范子旭道:“学了别人的剑法,怎么就不纯了?”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是觉得不纯了。”
范子旭道:“你若不学习厉害些的剑法,怎么保玄武门?”
他道:“我便用自己的本事,去保玄武门。”
范子旭见他如此认真,欣慰又好笑,站起向他走去,左手三指收拢,食指与中指二指成指剑,使出《通吾剑法》的剑一向他胸口笔直刺去,“倘若有人想害玄武门,这样出剑向你逼来,如何?”
他见范子旭指剑笔直刺来,平平无奇,便以掌为刀,自上而下切在范子旭二指,顺着手臂滑向范子旭脖颈,“我便这样回刀。”
范子旭心想:剑一着实易破,而剑二却是翻腕削挑,便收回手,翻腕向陆离削去,口中说道:“以己之力,渡彼之人。”
陆离竖起小臂,将范子旭指剑拦下,瞬间下臂,手掌便劈在了范子旭胳膊。
范子旭收回手,使出剑三,收力在腕,斜上刺出,剑花盛开,口中说道:“开天之芳,碾地之芬。”
陆离索性向后跃离一步。
范子旭笑了一笑,连连摇头,收回手,向前一步,再出剑四,绷腕曲肘,反割而来,口中说道:“切肤之痛,割心之欢。”
陆离手掌正向范子旭指剑劈去,问道:“师兄,这心诀怎这样奇怪,切了肤会痛,割了心却是欢?”
范子旭摇头说道:“不知此剑法是何人所创,的确难懂,”说话之间,已收了手,指剑再向陆离额头刺去,口中说道:“横槊之春,旌旗之秋!”
陆离抬掌,自下而上将范子旭指剑打掉,右掌急速劈出,若手中果真有刀,范子旭的左臂便要脱身而落了。“师兄,你这招已经使过了。”
范子旭道:“这剑是剑五,对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