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不够,我先将你抱上去,待你下了我再下!”
化子墨点头应允。他便抱着化子墨将他托上铁窗。化子墨身小个矮,径直从铁窗钻过,顺着长绳滑到底。于他,却又是一番折磨。他拧腰锁身,转肩送胯,好不容易挤出铁窗,抓着长绳下落时,长绳断裂,他便摔了下去,所幸离地仅有数尺,有惊无险。
二人径直回到山顶。
焕焕见有人归来,喜迎上前,只见巫泽与化子墨,不禁失落,张头向他们身后探了几眼,问道:“只有你们两个?”
巫泽知晓她在期盼什么,咬着嘴唇点头。
焕焕叹了口气,折身走回,一边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并未发现化子墨脸上的纱布。
二人回到厢房。
刘兰芝正抱着范嘉志坐在石阶上晒太阳,见他们归来,欣喜万分,忙站起说道:“你们归来了!”
范嘉志虽是厌恶巫泽,巫泽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却是颇为想念。他走至巫泽面前,抬头仰望着,说道:“师弟,你回来了。”
巫泽愣了一愣,本想说“怎么不叫我赖皮王了”,忽然感到一阵暖流走遍全身。他微微点头,说道:“师兄,我回来了。”
化子墨望着二人,忍不住笑了一笑。
刘兰芝发现化子墨脸上贴着纱布,焦急问道:“子墨,你的脸怎么了?”
化子墨抬手轻触,摸到粗糙纱布,想起连州,又怒又惧,却不愿让他人担心,只是摇头。
刘兰芝也不逼问,只是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晚饭,桌边终于不只四人,多了巫泽与化子墨,显得热闹不少。范嘉志与巫泽未再吵架,仿佛亲热兄弟,一人一句闲谈着。
自山下走了一回,巫泽终于明白他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自巫泽、化子墨、陆离走后,范嘉志终于明白他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
忽然,焕焕说道:“巫泽,昨日来了一个僧人来寻相公,相公不在,他便取出一块红色手帕要我交与相公,你可知是谁?”
巫泽木讷摇头:“我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