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没有你。”
巫泽道:“一切都是因这柄剑而起,将它丢弃不就好了!”
范子旭摇了摇头:“万万不可,这黑剑凝着师父的血肉性命,我若将它丢弃,岂不无情无义?你们也不需悲伤,我只是隐去一段时间,待到风波过去,自会回来。”
范嘉志丢掉手中佩剑,跑去将他死死抱住,哭道:“爹爹,我不要你走!”
范子旭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想留在你们身边,然目前的确是非常时期,所以...”他已说不下去,只好连连叹气,希望范嘉志能够明白。
范嘉志心中清清楚楚,却始终不愿放手,只是哭泣,乞求眼泪能够为他减轻些许痛苦。
八人在黑夜之中落寞许久,直到天边现出一点鱼肚白。
范嘉志与刘兰芝哭得双眼红肿,范子旭又何尝不是心如刀割?他却不能流一滴眼泪,只因为他是这个家的中流砥柱,不能露出丝毫怯弱。
他替范嘉志抹去眼泪,替刘兰芝抹去眼泪,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与她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嘉志。”
她用力点了点头。
范嘉志却将他抱得更紧。
他无可奈何,又叹了口气,转头与陆离说道:“折柳,我一走,你便是彻彻底底的主心骨了,凡是要考虑周到,不要让他们受了伤害。”
陆离双眼亦是双眼红肿,咬着嘴唇点头答应。
他又与焕焕、巫泽、化子墨、秦良道了别,回屋拿了些许行李,与陆离说道:“折柳,此地已不能久留。我在书房找到些许银两,你拿着,回到玄武山重建玄武门。”
陆离道:“师兄,你要去哪?”
他说道:“四海为家,最长半年,我便会回来的,莫要担心。”
陆离点头。
他又说道:“我若就这样离去,他人定是不知。等会你们与我一道离去,我从北门进入成都府,一路南下,你们从南门进入,一路北上,佯装偶遇,折柳你以‘清理门户’为由与我争执,吵个三两句便抽刀动手,将我砍伤再说‘你我恩断义绝’。”
陆离顿时瞪大双目,十分不愿,“师兄,你这是要作甚!”
他道:“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表现,江湖中人才会知晓你我再无瓜葛,也就不会找玄武门麻烦了。”
陆离十万个不愿意,“那为何要说‘清理门户’,还要‘恩断义绝’!你待我恩重如山,要我说这般话,岂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