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转悠了许久,始终不见人影,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听到焕焕喊声,他知没有找错,循声而去,身子一轻,落在厢房屋顶。
他脚上功夫的确了得,能如此踏上屋瓦而不发出一点声响。
他在屋顶翻了三四次砖瓦,依旧不见人影,很是气愤,忍不住要将这宅院彻底毁了。长吐了三口气,他终究平了情绪,落回地面,才看清原来厢房有上下二楼。
他不知哪间屋子住了何人,斟酌若是贸然闯入不免打草惊蛇,便躲藏起来,待到有人如厕出屋,好将他擒拿。
才藏起一盏茶的时间,他又有些恼怒,瞪着双眼在心中骂道:冯洛!你何时竟变得如此无能,连抢夺一柄剑都要这般畏畏缩缩!又在心中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学到以一敌百的无上功夫,吃这么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焕焕在床边呆坐了许久,四周虽寂静无声,却将心中落寞放得更大。她叹了口气,觉得内急,便欲出门放水,手才触到木门,忽闻开门之声,不由得紧张起来,将门打开一道细缝向外望去,见是刘兰芝,舒了一口气,心中想到:大约嫂子也内急,欲去茅房吧。
她正要开门呼唤与刘兰芝结伴而行,忽得黑影一闪,刘兰芝竟凭空不见。她大吃一惊,忙破门急喊:“嫂子!嫂子!”
众人纷纷醒来,闻见焕焕喊声,顿时提心吊胆,握了刀剑走出门外。
范子旭走在最前,抓住焕焕肩膀低声说道:“怎么了!”
焕焕急道:“我刚才想去茅房,见嫂子走在前,欲与她一起,却见她凭空没了踪影!”
陆离亦赶了上来,听焕焕这样说道,心头一紧,与范子旭问道:“师兄,会不会是!”
范子旭低声说道:“来者不善!”
范嘉志亦是夺门而出,在他们身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咬牙切齿,握剑要与陆离拼命:“陆折柳,你又害我娘!你又害我娘!”
陆离心中有愧,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垂着头。
范子旭举手从范嘉志腋下穿过,封了他的行动将他抱入怀中,一边安慰道:“事情还未查清,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观察着四周,但见戚戚黑夜,唯有残月挂上头。
巫泽本与化子墨一间房,秦良来了之后,便三人同住一屋,闻见响动,亦提了刀走出屋外,站在陆离身旁向四周查看情况。
秦良胆小,怕刀怕剑,更怕黑暗,只好提了刀跟着走出,缩在巫泽身旁瑟瑟发抖。
巫泽道:“师兄,我们是否应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