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蝴蝶穿花那般,在顾齐之身上砍出十条刀伤,双腿膝盖上下各两条,双臂手腕肘部各两条,胸前背后各一条数尺余长的刀伤,刀刀见血。
顾齐之惨呼声不断,仍不忘捡拾支离破碎的面子,“啊!陆折柳你个蛆虫!依傍朝廷的臭东西!你以为你傍上了朝廷我雷猿就会怕你吗!啊!你可知道爷是谁!啊...爷,爷可是崆峒掌门连州的师弟!你给我等着,等我去到崆峒,一定叫我师兄下山来灭了你玄武门!啊!”他一边惨呼着,一边想要逃离,然手脚俱伤,实在使不上劲,接连摔了三次,终于爬起,踉踉跄跄逃窜开去。
陆离收了半尘,走至化子墨身旁蹲下,面颊变得温柔,问道:“子墨,师父这出‘断刀戏豪猪’如何?”
化子墨拍手笑道:“好看!”却因呼吸过于急促而使得胸口剧烈疼痛,不得不丢掉竹签捂住胸口。
陆离自是焦急,忙将他抱起向医馆跑去,虽人生地不熟,所幸十丈开外便有一家医馆。他迈进门,急喊道:“大夫,替我徒儿看看伤情!”
大夫瞧他如此着急,不敢懈怠,引他入到内屋,让化子墨躺在床上,替他把了脉。“令徒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并无大碍。回去好好修养便可。”
他觉得大夫所言有假,大叫道:“大夫你再好好看看!子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有大碍?”
大夫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他怔了一怔,木讷道:“你是大夫。”
大夫说道:“虽然令徒看上去受伤很重,但的确没有大碍,这点我也觉得惊奇,也许是令徒平日里行善积德,得到神明佑护。”
他仍是不敢相信,只好问化子墨:“子墨,你觉得怎么样?”
化子墨说道:“我觉得...我想吃糖葫芦。”
他“嗤”地笑了出来,抚着额头摇了摇头,酸胀的双眼清凉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放心,将化子墨拥在怀中,久久不愿松手。
大夫见他如此,明白他情难自控,笑着撩帘走出,忙活去了。
许久之后,他松开化子墨,将化子墨脸上的尘土擦去,问道:“你怎么会和那个人缠上的?”
化子墨说道:“我并不全知。当时我见有糖葫芦卖,便上去要买,那卖糖葫芦的叔叔说两文钱一串,我便将师父给的一两银子递去了,叔叔说没有零钱找,糖葫芦送我了。我想,不能白要他的糖葫芦,便向他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有人一脚踢在我屁股把我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