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难道你投入了胡惟庸门下?”
眼见同门,沈玉木并无丁点喜悦,反而有些恼怒,将长剑横于身前,喝道:“竟敢直呼丞相姓名,无礼!”说罢,引剑刺去。
陆离本是满腔热血,自翻入院内之后的眨眼之间,情绪直从云间坠入地面。他以为自己做是救国之事,只需将反贼剿灭便可,岂知竟遇上同门,究竟该喜该悲?
面对沈玉木的长剑,他本能地举刀应对,却无半点斗志,只是机械地阻挡长剑近身。
方人长倒是摸清了状况,转头望去,只见百官皆不见了踪影,唯独胡惟庸站于正堂之中,面色可怖地望着院内争斗。他当即喝道:“好你个胡惟庸,竟然做出此等吾逆之事!”说罢便向胡惟庸奔去。
六松虽然疲于应对,见胡惟庸有难,即刻振作起来。胡松勉一声怒吼,急起气神裹于长剑,双手抓剑用力一扫,将扇形区域内的羽林卫逼退一丈,与胡松建喊道:“大哥,你去保护丞相,这里有我们!”
胡松建蹬地而起,在半空翻了两个跟头,落在方人长前方一丈远处,举剑叫道:“休想伤害丞相!”
范子旭越过围墙,见院内一片混乱,思量陆离一人足以应对,便直往主卧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