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焕焕不肯说,她也不好多问,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便出门去了。
陆离独在屋内,思索傍晚范子旭与刘兰芝没有出现,加上焕焕的反常表现,心猛地一紧,以为范子旭要将焕焕纳做二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翌日,早饭时间,几人有说有笑,唯独陆离独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范子旭见他如此,端了碗到他身旁坐下,喝下一口米粥调侃道:“这粥喝得好似醇酒那般,醉人。”
陆离却觉得有些反感,匆匆将余下的粥饮尽,起身练刀去了。
范子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想到:看来得和他好好解释解释。
下午,陆离练完刀,正坐在石阶下小憩,手中握着一只竹筒,筒内装着清水,他举起竹筒,喝下一大口清水,干涸的身体舒服不少。范子旭手中捏着一株新草,走去他身旁坐下,开门见山说道:“昨天兰芝握了剑要与焕焕拼命。”言下之意是二人有了误会。
陆离浑然不知,当刘兰芝是为了争夺范子旭才去寻焕焕麻烦,才舒服的身子又有些不适,如坐针毡,直望着蓝天说道:“然后呢?”
范子旭正要说“她不知晓焕焕与你青梅竹马”,忽然听得一声惨叫自墙外传来,二人顿时锁眉警惕,紧握刀剑将仍在后院的范嘉志等人叫到身边。
刘兰芝亦在后院,听到惨叫声慌忙奔来,缩在范子旭怀中瑟瑟发抖。
范子旭与陆离将五人护在正中,小心翼翼地退回兵器库。
此宅废弃已久,可以说已经被遗忘了,却为何会有人寻到这里?
范子旭将门打开一道缝隙,向外望去,只有风吹草动,再无声响,然方才叫声凄惨,真真切切,心中稍稍衡量,与陆离说道:“折柳,你在这里保护他们,我出去看看。”
说罢,弓身踮脚悄然出屋,纵身一跃没了踪影。半个时辰之后,范子旭从前门走回兵器库,脸上肩上尽是鲜血。
刘兰芝当他遭遇了什么灾祸,眼泪潺潺地流,“子旭你怎么了?”
范子旭神色凝重,摇了摇头,低声与陆离说道:“我在墙外转了几圈,只发现一个受伤昏迷的人,便将他带回来了,正在厢房。”
陆离稍稍斟酌,低声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七人匆匆行到厢房,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他整个上半身被纱布包裹着,双目紧闭胸口均匀起伏,约莫已无大碍。
七人颇为疑惑,怎么这深林之中会有他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