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玄武。”
“我们既然要重振玄武门,便按照原来的模样来吧!守护兽依然是玄武。”
“那你可知何为玄武?”
他仍旧不知,只是少时曾在书中读到过,书中说玄武乃是长寿的象征。
范子旭道:“玄武,四象之一,龟蛇合体,灵动坚韧,长寿不死。”
他面色严肃,点头说道:“我记住了。”
二人与有关事宜商讨了许久,待到终于落了决定,将近黄昏,然四人未曾进食,俱是饥肠辘辘,相视一笑,尴尬无奈。
刘兰芝见状,起身说道:“你们先歇息一会,我去做些吃的,今日子旭打来两只野兔,刚好加菜。”
范嘉志亦跟了上去,“娘,我跟你一起去。”
屋内仅剩陆范二人,气氛瞬间凝固。
陆离察觉到了范子旭脸上的异样,猜测方才刘兰芝母子在屋内不方便说,当下仅剩他们二人,这才露了真容。他不安地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果不其然,范子旭将前前后后与他讲述了一番,自回到丞相府,胡惟庸要拿干将剑交换陆折柳讯息,再到二夏挟持刘兰芝逼其就范。
他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凝重。并非胡惟庸对自己如此上心,而是对于刘兰芝的遭遇。
范子旭见其脸色微变,劝道:“过去的就不要去想了。我只是在思考,他为何对你如此上心?我打探到消息,说你已被捉住送至皇宫,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再来寻你?怕是其中有不为人知的猫腻,折柳,你是否知晓些什么?”
虽并不完全了解其中曲折,但也能够猜到七七八八,大约是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吧!想到范子旭曾说“陆鹰扬是我杀父仇人”,他愈加紧张,两眼急走无法集中。
范子旭当他正在思考,不予打扰,片刻之后才问道:“可有思绪?”
他连连摇头,脊背已湿成一片,双手虽放于大腿之上,却感觉每时每刻都遭受着千针扎刺,手指不断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范子旭见状颇为愧疚,抬手搭在他肩膀,惹得他浑身一颤,“抱歉,我没想到会让你如此害怕。”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不,没事。”心里想着:虽欺骗不可为,目前乃是非常情状,情有可原。思绪一转,想起玄武门另有幸存者,转移话题道:“陈掌门呢?若想重振玄武门,没他不可。”
此次轮到范子旭横眉冷目,盯着桌上茶杯一筹莫展,“我打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