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自椅上站起,抬手轻拍他肩膀,叹气道:“我知你们兄弟情深,亦知玄武门灭后你愈加珍视陆折柳,所以我才要寻到他,在我这里难道不比其他地方安全吗?”
“谢丞相为折柳着想,折柳是一闲云野鹤,无法在一地方久呆的。若是没事,我先出去了。”
胡惟庸未阻拦,只是望着躺在锦盒的干将剑发呆,待范子旭将出密室,才与他说道:“将夏商与夏行健唤来。”
待二人进入密室,他已将干将剑收起,只留一套茶具放于桌上。
二人入了密室,作揖行礼道:“参见丞相。”
他无心与他们闲聊,便是摆手让他们起来,“有任务要交与你们。”
“请丞相吩咐。”
“你们与范子旭,修为孰高孰低?”
夏商与夏行健互望一眼,双手抱拳道:“我们与范子旭皆是一品修为。”
“嗯。”他点头道,“夏商,可还记得你上次与我说的范子旭一家身在何处?”
夏商道:“记得。”
“去,将母子二人绑来。若是范子旭已在家中,便抓了母子二人威胁范子旭,要他说出陆折柳下落。”
夏商与夏行健又对望一眼,颇为心悸,低头抱拳道:“若他不招?”
他抓起一只杯盏狠摔在地上,面目狰狞,声低话狠:“那就折磨那对母子,逼他招!挖了他们双眼也好,割去他们手脚也罢,如何能让范子旭心疼便如何处置!陆离是吧,陆鹰扬的儿子是吧,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心头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