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湖,他们与朝廷向来互不干预,自然是不会将国事到处乱说。怎么,不甘心?不甘心也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懂吗?哈哈哈哈。”说完聂展韦便顾自大笑起来。
陈晛无奈一声苦笑,连连摇头:“我以为胜利已近在咫尺,见简行欲走便没有留,岂知结果竟是如此。”
“什么?”笑声戛然而止,聂展韦转头怒瞪双眼望向他问道,“简行走了?”
他却仿佛抓到了一线希望,顾自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忘了,还有简行,还有人知道,哈哈哈哈。”
虽担心简行,却是不愿让陈晛见了笑话,聂展韦只是一声冷哼道:“他知会有如此结果才逃回国,若再来大明,皇上还不将他千刀万剐。”话虽如此,心中隐隐不安。
有士兵正于暗处偷懒歇息,却听闻此番言语,吓得魂飞魄散,当即用手捂住口鼻不敢喘气。
应天府,皇宫书房内。
朱元璋正阅览书籍,而桌前跪了一人。
朱元璋淡淡道:“与我说说情状。”
那人抬起头,正是夏柏魏,双手抱拳道:“启禀皇上,敝人于庆远、靖州蹲守。聂展韦掌兵后直接弃了庆远,退回靖州准备,却因其指挥不当使得明军全军覆没,正当蛮夷欲大举进攻之时,有一人挺身而出,孤身抗敌,其身姿威武,与鹰扬将军有几分相似。”
听到“鹰扬”二字,朱元璋顿时目瞪口呆,手中书籍落到桌上,呆了片刻便于椅上迅速站起,快步走至夏柏魏身旁与他说道。“与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夏柏魏道:“那人敢孤身应敌,便是有十分胆色,况且本事不弱,大约可以以一当百。”
朱元璋急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夏柏魏道:“头顶圆滑手执断刀,便是陆折柳。”
朱元璋目光呆滞不知所向,喃喃自语道:“折柳,折柳,折柳即离别,难道,陆折柳就是离儿?!”思索再三,急切道:“快,替我将折柳寻来!”
夏柏魏却道:“于大明几万万疆域内寻人,微臣一人实在无力,不如交给百官去办,但悬赏令需更改,要留活口。”
朱元璋连连点头,缓步走回坐于椅上,想到陆离有了消息,便顾自笑起来,却听夏柏魏道:“皇上,既然此事已办妥,微臣便请告退。”
朱元璋道:“怎么,你有事要办?”
夏柏魏道:“如今国难已解,众江湖怕是又要对玄武门不利,微臣身为玄武门弟子欲回去守山。”
朱